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