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黑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吃了,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