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