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齐霖端着咖啡进来,见他拿到了辞呈,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低声说:沈总,沈部长辞职了;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求撤资;另外,股东大会提议更换总裁人选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