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顿了顿,回答说:国内是春节,国外的圣诞假期可早就过了。世界仿佛安静了,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霍靳西坐在旁边,却始终没有说话,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慕浅帮他收拾完,又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心生疑惑:其实你跟你爸这么像慕浅一左一右地被人握住,感觉自己好像被挟持了。要回去了吗?慕浅坐起身来,有些迷迷糊糊地发问,你昨天也没说啊,出什么事了吗?霍靳西低头看着她红得通透的耳根,只低低说了一句:真不会撒谎。慕浅盯着两人看了片刻,很快收回视线,继续按照自己的兴趣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