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