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