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苏牧白怔了怔,抬眸看向霍靳西,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竟然是慕浅。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苏太太在他旁边坐下来,笑着道:我看你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昨天干嘛去了?今天为什么不继续约着出去玩?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一面寻找一面叨叨:咦,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