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