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