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早看蒋少勋不爽了,丫的,他这不就是变着法折磨人吗?听着她大声反驳,操场中央一时间鸦雀无声。蒋少勋被她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真想不管不顾的拎着她下去抖两抖。他大声斥责顾潇潇:我今天就告诉你,你说的很对,你们确实没有受过训练,也确实不可能在没受过训练时做到既叠好被子,又不迟到倒是张小乐诚恳的说了一句:肖战对你那么包容,要是他真生气了,我觉得你该好好反思。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除了我哥,你还会在意哪个男生是不是生气吗?肖雪十分直白的说。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你不是废话吗?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顾潇潇有些好笑:你怎么突然傻里傻气的,难不成刚刚被蒋少勋给气傻了。然而这一次,班上男生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