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