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