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他们似乎是在吵架,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慕浅却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了一般,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放下手里的东西,冷冷地开口:大部分是给沅沅的。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