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头也没回,没好气地说:搬宿舍,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