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