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