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