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