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