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