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