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