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