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