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我习惯穿纱裙了,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也不知吴氏听没听懂,进了院子,看到屋檐下的椅子,抱着孩子坐了。那孩子才几个月,看起来胖胖的,笑眯眯的看着张采萱。秦肃凛揽着她的腰,闻言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睡。张采萱本来弯腰干活,好久没弯腰, 此时她腰酸得不行, 闻言直起身子,撑着腰道:村里人人都在收拾地,我们家这虽然是荒地, 撒了种子多少是个收成,农家人嘛,种地要紧。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只给了往常的一半。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到了镇子口,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认真道:等我拿银子来赎。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