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