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