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