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香车宝马,没有觥筹交错,甚至没有礼服婚纱。容隽仍旧瘫着不动,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陆沅对上他的视线,却也挑了挑眉,意思仿佛是:我不觉得。这话无论如何她也问不出来,须臾之间,便已经又有些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只微微咬了咬唇,看着正在签下自己名字的注册人员。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他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就像以前一样。听她说得这样直接,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