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