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得吃饭, 不要太辛苦。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