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