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