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