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