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