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