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