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