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