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