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再商量吃什么。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